官配被我吃了。
all澄,病弱却强撑的澄澄。
江澄是戏子,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戏子。
江澄性格大变,结局可能虐好。
魏无羡黑化,魏无羡黑化,魏无羡黑化。
金凌的生日宴上可来了不少人。
蓝家医院院长蓝忘机,蓝家家主蓝曦臣,蓝家医院上任院长蓝启仁。
温家家主,东北军阀温若寒,温家医院院长温情以及助手温宁。
聂家家主聂怀桑,南方军阀魏无羡,警察局局长宋岚,副局长晓星尘。
这哪一个摆出去,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么。
金光瑶笑眯眯地与他们打交道。
舞台上还有歌女在那唱着歌。
金凌看着这一切,选择去找蓝景仪和蓝思追。
“景仪,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。”蓝思追拉着蓝景仪的手,问。
偷偷跑到后边来看那个台柱子,蓝思追可真干不了这事,蓝景仪拉着他过来看的。
金凌左找右找终于发现了这两人,问:“你们干什么啊?”
“嘘!——我正再看那个台柱子!”蓝景仪说,指着那边,“那个是不是啊?旁边的人都挺恭维他的。”
“我觉得不是。”蓝思追也随蓝忘机听过杨家班唱戏,当时看了一眼台上的江晚吟,默默记下了他的大致身高,“没有那么矮。”
“我看看我看看。”金凌也看过去,撇撇嘴,说,“哪有那么丑!”
他的舅舅,可是比任何人都好看的人。
很好看,很好看。
江澄看着桌子上的邀请函,那是金光瑶送来的,昨天夜里亲自送过来的。
“江澄,请帖我给你了,来与不来全看你的想法。”金光瑶笑眯眯的说,“阿凌很想你来,他就是嘴坏了点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这个点去还来得及。
可是金家人……是不希望自己去的吧。
江澄摸着邀请函,默默想:先去把礼物放在那,然后就在屋顶上看吧,不被发现最好。
送完礼物后,江澄遇见了同样趴在屋顶上的薛洋。
对方还在啃着甜点。
薛洋递给他一块。
他默了,他接了,与薛洋一起吃起来。
金光瑶不经意朝上边一看,微微一笑。
“小矮子发现了。”薛洋说。
江澄吃着蛋糕,看着底下的人。
许多他都认识,温情啊温宁啊,魏无羡啊温若寒啊,蓝老头啊……
“江澄,我说一句啊,我和你认识那么久,都没听过你唱戏。”薛洋说,“什么时候唱一曲?”
“随你什么时候来我家。”江澄说,从包里掏出两颗药,直接吞下去,“反正我有很多时间。”
“说好了。”薛洋看他的包,虽然不知道里边装的是什么,但是江澄天天带着它,搞得他都想知道里边是什么。
听着上边的人唱戏,金凌都快睡着了。
蓝景仪都靠在蓝思追身上眯着眼看,也快睡着了。
“思追,为什么江晚吟还没上台啊……”蓝景仪问,“我都要困死了……”
江澄看着旁边头一点一点啄米似地薛洋:“……”
“其实他们很急,没有把自己代入里边,所以会让听众感觉很无聊,很枯燥。”江澄说,“月儿和芽儿他们两要是再跟我三四年,就能和我一样了。”
薛洋懒洋洋的抬眼,干脆一手搂过江澄,两人靠得很近,呼吸缠绕在一起。
江澄一惊,忍住想去打他的手,然后继续看下边的人。
“接下来,是我杨家班的台柱子……”杨班主说着,几个等着台柱子的达官贵人们终于稍微来了兴趣,几个专门奔着台柱子的也都清醒了些。
“……杨小蝶……”
但一听名字,就觉得不对劲了。
听过杨家班唱戏的人都感到奇怪,原来的台柱子不是叫江晚吟的么?怎么突然变成杨小蝶了?
就算是后来居上的台柱子杨小蝶,也是让下边的人感到无聊。
有人窃窃私语到:“原来不是江晚吟么……”
“江晚吟唱的才好哦……”
魏无羡本来听见是台柱子上场才提起兴趣,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自己的发小唱戏了,但是就是想听啊,谁知来个什么杨小蝶当台柱子,是不把江澄放在眼里了还是如何?
这唱的就比江澄差多了。
温若寒上次听江澄唱戏,不过光顾着聊天没仔细听,本想趁此机会好好听一次……看来是没有机会了。
金凌和蓝景仪已经吓到了,台柱子不应该是江晚吟(江澄)么?怎么换人了??
……
江澄看着下边的人,然后瞧见有人朝上边看了看,还露出一个微笑。
“被发现了。”江澄说。
魏无羡左看右看选择向后看,果然看见趴在屋顶上的江澄。
温若寒看了魏无羡一眼,然后也朝后一看,发现了趴在屋顶上的两个人,嗯,他一个也不认识。
随后,就是各玩各的了去了。
一些人来对金凌说“生日快乐”,一些人则去与金光瑶谈生意去了。
金凌应付着那些人都头大了,拉着蓝思追蓝景仪蹭蹭蹭地回房间,然后看见床上的一个木头盒子。
金凌看着那木头盒子,然后打开,发现里边是个精致的银铃,上边刻着莲花,浅紫色的穗子落下,还有一个浅金色的小珠子,木头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,上边是清秀娟丽的字迹:“阿凌,生日快乐。”
“金凌,什么啊?”蓝景仪凑上去看,“谁给你的礼物啊?”
“舅舅给的。”金凌说。
有些开心呢。
“舅舅?哪个啊?金凌你还有个舅舅?”蓝景仪问,蓝思追也很好奇。
“他?”金凌想了想,说,“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罢了。”
其实他很想说江澄很好,很棒,但是一想到江澄他是戏子,金凌就说不出口了。
“这么说不好吧。”蓝思追说,舅舅……也是亲人的,这么说太伤人了。
金凌哼了哼,完全没看见阳台上的人影。
江澄脸色苍白地回了小家。
他?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罢了。
江澄看着镜子,又看向一箱子的衣裳和桌子上的胭脂水粉,苦笑。
也是,在金凌眼里,他不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吗。
也不是第一次听了……
“咳咳。”江澄捂住嘴巴,咳嗽着,然后等缓和些时,慢慢起身去煎药。
温情很晚才和温宁来。
诊断完后,温情铁青着一张脸,看着江澄。
“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。”温情说,“你身体如何我相信你应该更清楚,你别在那笑,最近是不是情绪波动很大,而且唱了多久的戏。”
“是。”江澄点头,
“江澄!!”温情怒吼,一旁的温宁连忙去安抚自己的姐姐,“你的身体,支持不住你这么胡来了,你应该去医院保守治疗,魏婴他呢?他知道吗?”
江澄摇摇头,说:“温情,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,你别担心。”
“呵,我担心?”温情嘲讽道,“江澄,杨先生死前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身体里的毒,而我答应过杨先生会剔除你身体的毒素,结果你倒好,药不按时吃,还在那唱戏,情绪波动还影响了你身体的毒素,你这是想早死啊!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江澄说。
“我给你重新开张方子,你去抓药,按时吃,每日两次,早晚各一次。”温情说,“戏曲你也暂时别唱了,你身子本就弱,而且还有毒素残留,最近也别出门了,就待家里。”
江澄点头。
“阿,阿澄,给你。”温宁手上一直提着的篮子放在江澄面前,江澄一看,是两条幼犬。顿时两眼放光。
“谢啦温宁!”江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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