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鱼(治疗去了,咕ing)

脾气暴躁,催更请有礼貌谢谢

all澄 那个戏子 五

官配被我吃了。

all澄,病弱却强撑的澄澄。

江澄是戏子,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戏子。

江澄性格大变,结局可能

魏无羡黑化,魏无羡黑化,魏无羡黑化。



江澄很久没有看见这么可爱的奶狗了。

以前的妃妃小爱茉莉珊珊因为魏无羡怕狗就送到杨家班里边,一个个都在杨家班里长大,不过现在都已经老了。

他真的很高兴能看见这些奶狗。

温情看着他,叹气。


江澄天生身体弱,而且打娘胎里就带着毒素出生。

杨先生当时感慨说,要不是这个孩子给母亲分了毒素,不然母子都得死。

杨先生是江枫眠的忘年交,亲自照顾着江澄,后来江澄得知杨先生会唱戏,说什么也要学,最后就在刚建立还没十年的杨家班里学唱戏。

温情当时是被父母送来和杨先生学医的,也自然知道了江澄的身体情况,于是后来就由温情负责江澄的药。

江澄平常跟没事人似的,但有时也会经历剧痛,痛到江澄起身都无法起来。

虽然在杨先生和温情的帮助下,毒素清除一大半,但还有残余的毒,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发作,不过江澄也不怕了,都好几年没发作了,怕啥。


目送温情温宁二人离开,江澄锁了大门,蹲在地上猛烈咳嗽起来。

看着白净衣服上的血,江澄笑了笑,入屋躺上床。


之后几日,江澄安分了许多,不出门,不唱戏,除了抓药时出个门,其余时间就是在屋里逗着狗。

“您好。”

门外站着两个警察,一个面无表情十分严肃,另一个温温柔柔和蔼可亲,“我是晓星尘,他是宋岚,听说您是最近回这里居住的是吗?”

江澄点点头,脸色有些苍白。

“那您之前在哪居住?”晓星尘问。

江澄报上之前租屋的地名。

“那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江澄报一个时间。

“您有没有走夜路的习惯,或者是习惯走小巷子?”

“偶尔走,不是太习惯。”

“那您可否遇见了一个青年人,重伤的青年人?”

找薛洋的?江澄想,然后摇头。

“多谢。”晓星尘说,叹气。

宋岚盯着江澄,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的神色,准备和晓星尘一同离开时,却听见背后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咳嗽。

刚刚问的人,蹲在地上咳嗽着,可以瞧见,地上已经有了血。

“见笑了。”江澄说。

“去医院。”离他最近的宋岚扶住他,说。

“不用,不用。”江澄摆摆手,“耽误警察的时间,我可赔不起,你们还是继续工作吧,我蹲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江澄不肯去医院,晓星尘皱皱眉,问:“家里有药吗?”

“有的,这个点还没到吃药的时候。”江澄说,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岔开喝药,反正在岔开喝一次,也没多大事情。


之后,晓星尘和宋岚每天都会按时上门看看江澄,虽然彼此不相熟,但是聊聊家常还是可以的。

“江澄喜欢唱戏吗?”晓星尘看着那边的小戏台,问。

“喜欢,很喜欢唱戏。”江澄说,“不过现在不能唱戏,不然我就给你们露两手。”

“嗯,有些可惜。”晓星尘说。

江澄又巧妙得转移话题,两人又聊了起来。

一般都是江澄和晓星尘在说,宋岚在一旁默默听着。

虽说是天天过来与江澄聊天,但是宋岚总觉得江澄认识薛洋,偶尔观察起江澄的一举一动,面部动作等。

……还真让他发现了些。

江澄的皮肤很白,最近稍微红润了些,还有手,骨骼分明,很秀气,手上有老茧,尤其是虎口处,还有江澄的嘴……

等等等等他在想什么啊!!


再一次目送两位警察离开,江澄数着日子,想来也差不多可以出门了。

要是温情知道了准得骂死我。

江澄笑,之前抓的药江澄难得全部吃完,虽然没有按时吃,不过温情那么忙总不可能一下子跑到这里专门盯着他吧。

对了……记得外边有一片梅花林的吧。


蓝家医院是中西结合的医院,上任院长蓝启仁就是位德高望重的中医,而其两个侄子,大侄子蓝曦臣成为一名外交官,但还是会些医术的,小侄子蓝忘机就不必说了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不仅年纪轻轻精通中医术,还曾去往国外学习西方医术。

而江澄去抓药的铺子,就是蓝家手下的一间药铺。

好巧不巧,居然遇上了蓝忘机他们。


“老板,抓药。”江澄说,递上药方。

接过去的是随蓝忘机出门的助手蓝思追,一旁的蓝景仪正无所事事地数着药材玩。

蓝思追一看药方,微微皱眉。

“能搞快点不?”江澄问,难得今天出门,他着急去梅花林,还特地选了一件应景的衣服。

“好的。”蓝思追也去抓药,然后默默记着药方,随后把药包好递给江澄,江澄给了钱马上就走,连后边找钱的蓝景仪都忘了。

“唉!找钱啊!……跑的真快!真是个怪人!”蓝景仪撇撇嘴,说。


江澄哼着小曲把药放在家里,然后哼着小曲拦下一个黄包车去郊外梅花林。


此时正逢梅花开。

虽然天上还飘着小雪,江澄哈口气,清清嗓子,开口唱起来。

“非是我嘱咐叮咛把话讲,只怪你呆头呆脑慌慌张张。
今夜晚非比那西厢待月,你紧提防,莫轻狂,
关系你患难鸳鸯,永宿在池塘。
既然错请生波浪,怎能够粗心大意你再荒唐。
鼓打二更准时往,桃花村口莫彷徨。
你不要高声也不要嚷,你必须眼观四路耳听八方。
不但要仔细听你还要仔细想,是不是有人拍巴掌,
响一声你就换还一掌,响两声你凑近身旁,
倘若是你响他也响,那就是来了我西厢带路的小红娘。”①

声音如那黄鹂鸟一般,却随时能变成另一种声音,时高时低,清脆极了。

江澄也会哼出伴奏,虽然没有乐器相伴,但也可以入耳。


“谁在唱戏?”

一旁梅林里穿来声音,江澄停下,看了过去。

“原来是江兄。”聂怀桑扇着扇子,说。

“聂家主。”江澄点头,说,“聂家主怎么突然想起这里有一片梅花林了?”

“恰逢梅花开的季节,想起了就来了,江兄也是,也是想来唱戏所以过来了吧。”聂怀桑说,“对了江兄,你知道么?前些日子金小少爷的生日来的那个戏班,那台柱子唱的还没有江兄唱的好,而且里边有一个人还惹火了温家家主,赔了两个小孩子呢!”

“说真的,要不是温家主把那两个孩子要了过去,我想我也会要走的。”聂怀桑说,“两个学习音乐的好苗子!”

“叫什麽啊?”江澄问。

“师傅!”

两声脆脆的声音,江澄被两个孩子扑过来,原来是月儿和芽儿。

“就是他们两。”聂怀桑说,“江兄你认识啊。”

“温月,温芽。”后边来了人,温若寒喊,“聂家主。”

“温家主。”聂怀桑说。

“大人。”月儿改名为温月,芽儿改名温芽,两人说。

原本今日是回温家的,路过梅花林他们三就下来看看,温月温芽听见熟悉的声音就跑过来,就看见了江澄。

温若寒看着江澄,说:“这位就是温芽温月的师傅,杨家班曾经的台柱子江晚吟先生吧。”

聂怀桑惊讶看江澄,问:“江,江兄,你就是那个江,江晚吟?”

“你好,温家主。”江澄说。

“江晚吟先生,能教出他们的人一定都不是平常人,相信江先生也有一番资格可以去温家。”温若寒说,“温某随时欢迎。”

江澄看着他,然后拍了拍两个徒弟的头,说:“跟温家主一起走吧。”

“师傅……”

“听话,我也是江晚吟啊。”


江晚吟,红遍南方的戏子。

有人抛万金想买江晚吟,不过都被本人拒绝了。

而且,想买江晚吟的人,都莫名其妙的死了。


①花田错戏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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