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鱼(治疗去了,咕ing)

脾气暴躁,催更请有礼貌谢谢

all澄 那个戏子 三

官配被我吃了。

all澄,病弱却强撑的澄澄。

江澄是戏子,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戏子。

江澄性格大变,结局可能

魏无羡黑化,魏无羡黑化,魏无羡黑化。


江澄只感到悲伤。

他也不是没什么钱,他还有个自己的小小院子,还有几套戏服,还有那些胭脂水粉,还有针线布料,他还能自己唱戏。

只是月儿和芽儿的日子也不好过了。

魏无羡曾经对江澄说过,没地去可以找他,但江澄摇摇头,对他说,你觉得我会没地去吗?

回了那间屋子,收了自己的玩意儿,找房东退了房子。

江澄绕了几条路,不怕那些想打劫的人,因为他们会被反打劫一通。

江澄看着手上几个钱袋子,笑了笑,转身入了院子。


院子十分冷清,小也小,但晾衣喂鸡养条狗都行,而且那还有个小小的戏台,旁边种着一棵梨花树。

有三个屋子,大屋子江澄做成卧室,里边一个桌子几个凳子,一张床,两个柜子一个镜子两个箱子。

箱子上了锁。江澄从镜子后摸出钥匙打开一个箱子,里边装的全是戏服和饰品,简单清雅的,华美富贵的,因为江澄一直是旦角,所以衣服也是旦角的戏服。

另一个箱子里放着一把剑,一枚戒指,还有几个乐器,江澄拿起那把剑,戴上戒指,轻吻它们,说:“三毒,紫电,一直让你们尘封在这,真是对不起。”

三毒是把软剑,因为这样方便携带。

紫电是虞夫人留下的,江澄一直没戴过,今天终于拿出来了。

江澄看着尘灰的屋子,拿起扫把抹布先打扫一番,然后再摆弄着自己的胭脂水粉。

另外两个房间一个是厨房,一个是杂物间,江澄也打扫了一番,就歇下了。

一个柜子里放着的是衣物和被褥,江澄瞧这被褥也能用,就盖上了床板,然后把东西都理出来,花了半天时间总算搞好了。

还有个柜子,江澄没有打开,也不准备打开,他现在只想唱一曲小词,不用化妆,不用穿衣,就是单纯地唱。


站在戏台上,江澄唱:“怕流水年华春去渺,一样心情别样娇。

不是我无故寻烦恼,如意珠儿手未操,啊,手未操。

仔细观瞧,仔细选挑,锁麟囊上彩云飘。

似良骥不该多麟角,形同蛟龙四蹄高。

是何人将囊来买到,速唤薛良再去选挑……”①

江澄的声音可以变成很多不同的音色,这也是为什么江澄一直能是台柱子不倒的原因。


金凌闲来无聊随处逛逛,听见有人唱戏,声音很好听,而且他还会变声继续唱另一句,随声而去,站在一个院子木门前,敲门看是谁在唱戏,不然还能请对方明天来为他的生日唱一曲。

江澄唱着唱着就听见有人敲门,下了戏台,开门看是谁。

结果门一开,两人都吓到了。

金、金凌……

江澄张张嘴,喊:“阿凌,你怎么在这?”

“路过这听见有人唱戏,原来是你在这唱戏啊。”金凌说,他是被吓到了,但还是感到很高兴,“你,怎么还在唱戏?”

金凌想让江澄去参加他的生日宴,但是他的骄傲让他说不出口,这么问的话,只要江澄点头了,他就可以说生日宴的事情了。

江澄看着金凌,苦笑,果然还是讨厌他吧,舅舅是戏子这事……还是很难让他接受……

“嗯。”江澄点头,“不过以后不会了。”

金凌刚想说出口的话又被堵住了,他看着江澄,赌气一般说:“不唱最好,免得谁知道你是我金凌的舅舅,给我丢脸!”

江澄看着金凌,发现对方说得是真情实意的,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以后……还是避着人唱吧……

要是被知道是金凌的舅舅……金凌也会被嘲笑。

哪个大家族还有人去唱戏,这不笑话么……

“嗯。”江澄点头,最后放下了想去摸金凌头的手。

金凌看着他,到底还是没有喊出那句“舅舅”。

“阿凌,我……送你出去吧……”江澄说,“不然你的小叔叔会担心的。”

“我又不是你!磨磨唧唧还不认识路!一耽误耽误几个小时!”金凌恶狠狠地说,他还是想让江澄送送他,不过就是不敢说出口。

要是江澄还执着着送他,那是最好。

江澄看着他,说:“那你小心些。”

然后他关上门,锁住。

金凌不知道当年江澄为什么迟到的真相,江澄也没解释给他说,金光瑶告诉他江澄不识路,磨磨唧唧了半天才来的。

金凌看着面前被关上的门,瞬时一肚子火,想去敲门却又跌自己面子,最后怒气冲冲的离开这里。

金凌没有听到,门后的一声声的咳嗽声。

急促,不停歇的咳嗽声。

就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。


“这身体啊……”江澄摇摇头,去角落里拿了木柴,去厨房煎药。

他带的东西里,一大半是药。

平常吃的是西药,但是温情强烈要求他必须该吃中药了,不然他早就吞西药去了。

也是有必要找温情一下了。


第二天,全城上下都知道金小少爷要过生日了。

只有拿到邀请函的人才能进入金家。

金家可是个大土豪啊,听说里边种着很多牡丹,而且今天去的人,非富即贵,个个都惹不起啊。

唯独主人公,金凌小少爷还在屋里生闷气。

金光瑶也听了金凌的抱怨,打听一下就知道江澄的住处在哪了。

“诶!金凌!今天可是你生日!别闷闷不乐啊!”蓝景仪说,“走走走,我们出去玩去!”

“对啊金凌,你怎么了?”蓝思追问。

“我想让一个人来,但是我好像说错话了。”金凌说,一脸不高兴。

“好啦好啦,金大小姐还有邀请不到的人?”蓝景仪说,“对了思追,听说今天那个叫什么,杨家班来唱戏?”

“嗯。”蓝思追点头,金凌坐起来,也点头。

“跟你说啊金凌,那个杨家班的台柱子,唱戏可好听了,”蓝景仪说,“我上回和蓝老先生一起去听戏,我都要睡着了,就是那个台柱子把我喊醒的,他唱戏特别有感觉,都能把人带入进去,我跟你说,当时蓝老先生都哭了呢!”

“景仪也哭了,哭个稀里哗啦。”蓝思追说,“要睡时一想起这个就又哭了。”

“那,那人叫什么啊?”金凌问,他知道江澄在杨家班里唱戏,却不知道江澄担任的是什么位置,也不知道在杨家班里他的名字。

不过在他眼里,江澄一定就是那台柱子!

“好像是叫江晚吟。”蓝景仪说。

江晚吟,江晚吟。

金凌突然想起来了,四岁时阿爹阿娘说过,江澄的别名叫江晚吟。

他突然对这个杨家班感兴趣了。




①选自《锁麟囊》“选妆奁”一折

今天上午开学报名,我承受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。

书包真重,明着就要考试了,再次更文也不知道是啥时候了啊……我今天努力多写点,然后定时发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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